但于辉是个什么人，总要她自己总结判断才行，否则对于辉太不公平。

“……你这样我没法继续下去！”于翎飞愤怒的声音传来。

“先别说谢了，”程木樱打了一个哈欠，“等你弄明白是怎么回事，不一定会感激我呢。”

“改稿这种小事不用你，”符媛儿递给她一份资料，“你帮我跟进这件事。”

唐农小声的问穆司神，“你跟雪薇怎么样了？”

虽然那是一张很幼稚的字据，也不会有人认为它有法律效力，但符媛儿必须找到它。

等护士远去，符媛儿才往他手机上瞧：“刚才你给谁打电话？”

严妍立即上前将符媛儿拦在身后，唯恐玻璃碎片伤到符媛儿。

于翎飞仔细看了看，说出一个名字：“露茜……”

符媛儿点头，收敛自己的情绪，和蒋律师走了出去。

她明白了，“你骗了爷爷，他以为你替妈妈买下粉钻，所以才会把房子给你。”

“防滑拖鞋，深夜宵夜，胃口飘忽不定，呕吐……还需要举例吗？”

他赶紧从车上拿下纸巾和水递给她。

她不说话。

两人来到报社走廊角落，这里的房间是库房，一般都不会有人。

她猛地惊醒过来，映入眼帘的却是程子同的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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