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他都没说，没必要在这时候说，只是他自己的心事而已，对她的记忆也没有帮助。

她是瞎问的，没想到把他的心里话问出来了。

“她……她不太舒服，就没过来了。”祁父回答。

“那现在是什么时候。”

他果然在这里。

颜启，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！

梦里她做了一个极其混乱的梦，有很多很多人，男人女人老人儿童，她孤零零的站在人堆里，远远的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。

片刻，冯佳给祁雪纯打来内线电话，情况弄清楚了，程申儿的确对前台员工说了那样的话。

他一定很伤心、愧疚，说不定还会觉得自己是“杀人凶手”，害了她这条命……

程申儿垂眸，请他吃饭是应该的，不只因为今天，还因为这段时间以来，他在她.妈妈的事情上也帮忙不少。

“为了撇清自己，你还能做得更过分吗？”祁雪纯扭身离去。

“都可以。”

祁雪纯的手机在同一时间收到消息，应该是云楼发来的提醒信息，但现在已经来不及了。

原来他挣扎矛盾的是这个。

出乎意外，是程申儿打过来的。

她已看不清上面的字，只是用手指感受，签名栏的确是写了名字的……一段婚姻的结束，只需要两个签名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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