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俊风你嫌自己胳膊多余么？”她质问着走近，一直到他面前，才陡然发现不对劲。“白警官不在警局……他外出查案时间没准，如果是私事，请你打私人电话好吗？”

医生蹙着眉，“脑震荡可能会出现短暂的失忆，但是攻击性，行为，患者以前也有这种情况吗？”穆司神语气冷冷的说道。

“司俊风……我是不是病了？”她问，“我很难受……”但仅仅这十分之一秒，他的异常已被程申儿捕捉在眼里。

“这个考试很刺激，等我的答卷吧。”许青如铆足了劲头，瞬间不见了踪影。秘书将她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，很小，有大半空间还堆放了各种办公耗材。

“我不懂你的意思。”祁雪纯神色镇定。她看了一眼时间，凌晨两点。

缆车时而呼啦啦过去到那边，是服务员乘坐缆车给对面的包厢送饭菜。祁雪纯有点懵，怔然片刻，空气里的热度渐渐降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