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久好久，她终于平静下来。

“我怎么胡闹了，”冯璐璐也小声的反驳，“你说让我配合警方，我贡献一点自己的价值，难道不对？”

高寒冲她勾唇一笑，抬步离去。

高寒心头五味杂陈，欣喜她不再那么柔弱，但又难免有些失落。

起码现在看来，她的外表已经能做到很平静了。

“嗯……”

高寒将车开进花园，忽然瞟见一个人影站在车库旁的台阶上。

她的双眼里浮现出小女生才有的崇拜：“高警官好帅啊，总是救女主角于水深火热之中，浪漫爱情片没错了！”

“不喜欢就扔了吧。”

第二天清晨，冯璐璐在一阵鸟叫声中醒来。

“我教你。”高寒忽然开口。

“冯璐！”高寒人未至，声音先传到了洗手间。

她感受到他身体的颤抖。

“妈妈。”孩子们跑了进来。

她勉强露出一个笑容，同时觉得对不住她们。她们都是放下了工作、孩子来陪伴她的，可今天她没有喜悦跟她们分享了。

萧芸芸心头一震：“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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